Friday, September 28, 2007

<根本會晤>與<神聖會晤>:團體催化員 (二)

文章来自:奇迹课程中文网站

摘要: 一個催化員以「人」的方式參與團體 , 較諸以任何形式專家的角色參與 , 對於團體及催化員本身均將獲致最大幅度的成長。整個催化員的訓練並不強調將人訓練成專家 , 相反的 , 要把人訓練成一個人際功能更完全的真正的「人」 , 因此返家情境成為促成催化員持續成長的重要方式。此為 La Jolla Program 的一大特色。一般人常較樂意親近專家 , 但在會心團體中他們被告知催化員並非專業人士 , 因此成員更容易走出面具 , 以真人的面貌彼此接近及袒露 , 自覺對團體負有責任 , 形成一種交互協助的狀態。催化員隨時可以加入團體中 , 但成員在團體中仍可擁有絕大的自由 , 甚至把催化員當成和其他成員一樣 , 這樣對彼此的成長均有助益。

本文摘錄自《羅吉斯諮商理論初探》第四章 作者廖鳳池 天馬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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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避免計畫和練習

羅吉斯不喜歡以有計畫的步驟來進行團體 , 他認為這樣做太過「人工化」, 失去真實性。他曾經要團體成員圍成內外二圈,請外圈的成員對內圈坐在他面前那位成員說出他對他的真實感覺 , 結果發現成員雖依指示進行 , 卻一點都不熱衷 , 後來有一個成員主動改變方式 , 並說 : 「我要為約翰說句話 , 並說出我認為他的真正感受是什麼。」 此後成員即以他們自己的方式自發地去進行他們喜歡的活動。

羅吉斯認為除了成員真正的自發性 (spontaneity ) 之外 , 催化團體實別無較佳之訣竅。有人會運用角色扮演、身體接觸活動、心理劇、或各式各樣的練習來進行團體 , 羅吉斯認為除非在這些形式下能讓成員主動自發地表達他們真正的感受,否則其效果均值得懷疑。換言之 , 羅吉斯認為「自發性」是團體生命所繫 , 沒有自發性 , 任何計畫或練習均將失效。

( 九 ) 避免解釋與評論

羅吉斯認為團體催化員不宜對成員的行為或團體的過程進行解釋或評論 , 因為所有有關對行為起因的解釋通常是高度抽象而且包含過多猜測成份的。催化員進行解釋或評論的結果 , 將使成員視催化員為權威者 , 並且引來更多等待解答的問題 , 這將使團體的進展停頓 , 走向偏離的方向。

(十)發揮團體的治療功能

如果團體中有成員表現出異常的怪異行為 , 或許有心理病態的傾向 , 羅吉斯並不急於以專家的角色來對他提供治療 , 因為他認為專家很容易視病人為物件 , 而不能以「人」視之 , 相反的其他成員則能自由地以「人」 的觀點相待。以下就是羅吉斯所認定錯誤的催化方式 :

1. 有些催化員很會邀功 , 認為團體的進展主要是他的努力推動所致,當團體催化員表現出這種特質時 , 他是羅吉斯所不願加以稱許的。

2. 當催化員推動團體 , 加以操縱 , 為團體規定規則 , 或直接加以指導以期達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時 , 他將失去團體對他的信任,或使成員成為崇拜他的跟屁蟲 , 失去團體的效率。如果催化員有明確的目的, 他應具體地告知成員才對。

3. 有的催化員以他自認的方式來判斷團體的成敗 , 他會計算有多少人在團體中流淚 , 或有多少人「開了竅」。這些評量事實上是虛假不實的。

4. 有的催化員執著於使用某種單一的方式來推動團體 , 例如不斷地攻擊成員的防衛 , 或設法把成員激怒。羅吉斯認為當成員有這樣的現象或感受時 , 他不反對讓他表現出來 , 但是當催化員只僵固的重視某種方式 , 忽略了成員的其它感受時 , 就成了不值得稱道的方式了。

5. 當催化員個人面臨巨大的困擾時 , 他不宜趨使團體以他為中心來協助他自己渡過難關 。這樣的狀況他最好去參加別人的團體成為成員之一 ? 而不宜戴著「領導者」或「催化員」的名義來加入團體。

6. 催化員不宜經常對團體中成員的行為的動機或起因進行解釋 , 因為如果他解釋錯誤將無助於事 , 就算解釋正確也可能引起成員的防衛抗拒 , 甚至造成傷害。

7. 催化員在引進某種練習或活動時 , 不宜說 : 「現在我們每個人一起來……」 , 這是操縱的方式之一 , 使人很難抗拒。如果要引進某種練習 , 最好讓成員有機會決定他要不要參加 , 不能夠以團體壓力來使人就範。

催化員不應保留自己的情緒 , 成為一個旁觀操縱而不參與的人 ,這將使他成為一個純粹扮演專家角色的人 , 而不是一個平等參與的成員。如此拒絕情緒的做法 , 亦將引起成員的倣效 , 變得冷酷而不投入。催化員應自發地、毫不防衛的參與團體。

總之 , 催化員在團體中不是一個操縱者、解釋者、攻擊者、或掩飾情緒的人 , 他是一個忠實的參與者 , 由於他的參與與帶領 , 便成員自發地互動及進行自我探索。

四、催化員的訓練

根據羅吉斯的估計 , 到 1970 年時 , 美國大約有七十五萬人曾參加密集團體 , 這麼多人參加團體正顯示訓練團體催化員的重要性。羅吉斯最推崇且親身參與的團體催化員訓練方案應屬「人的研究中心」(The Center for Studies of the Person ) 所創辦的 La Jolla Program 。這是一個提供團體經驗以促進個體催化團體的技術、領導才能、及從事個人教育歷程新方法的研究的機構 , 它是1970年代會心團體的大本營 , 訓練出千百位會心團體的催化員 , 並不時提供這些催化員充電及鼓勵返家團體 (back home groups ) 的體驗。

(一)La Jolla Program 的哲學觀

La Jolla Program 的基本觀點在強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 它的宣言中如是說 :

允許參與此一方案係基於對團體的領導採取一種以人為中心的哲學觀 , 這種觀點認為一個催化員以「人」的方式參與團體 , 較諸以任何形式專家的角色參與 , 對於團體及催化員本身均將獲致最大幅度的成長。

此一哲學觀反對將團體的領導者稱為「訓練員」, 也無意以訓練的觀點來看待團體 , 認為我們無法將一個個體「訓練」成為一個人 , 只能在他蛻變的過程子以催化協助而已 o 因此 ,La Jolla Program對於一個即將成為催化員的個體 , 特別重視他做為一個人的人性本質 , 並且強調當他是一個越真實的人時 , 他在與人互動時可以發揮更佳的效率。

La Jolla Program 的訓練是非正式而且相當個人傾向的 , 在方案中很少去區分團體中的領導者與成員 , 因為不論他是否為機構的訓練人員 , 他首先必須是一個「人」 La Jolla Program 的訓練結果也不區分等第或發給證書 , 因為名次與證書常使成員變成專家 , 這樣反而掩蓋住他人性的本質。La Jolla Program 鼓勵結訓的成員發展「返家團體」並隨時保持連繫以提供適時必要的協助。

(二)參與方案的成員

參與 La Jolla Program 的成員大多數是自由報名參加的 , 只有部份名額是優先給予那些正需要處理重要團體的人士。參與的成員包括學院的院長、訓導長、小學行政人員、教師、心理學家、諮商員、工 , 商界人士 ( 大多來自人事部門 ) 、大學生及其它各式各樣的人。此外 , 每年亦保留部份名額供外籍人士參加。

( 三 ) La Jolla Program 的課程內容

La Jolla Program 的課程通常持續三週時間 , 在這段時間內 , 包含三方面的課程 : 參加一個以上會心團體的經驗 ; 認知性的課程 , 探討各種取向的團體理念 ; 實際擔任兩週以上團體的協同催化員 (Co -facilitator ) 的經驗。
在長達 150 小時左右的課程中 , 大部份的時間用來進行會心團體的直接體驗。團體的催化員大多數來自大學校園中有帶領團體經驗,並至少一次參與過 La Jolla Program 的催化員。學員在課程中通常必須參與數次不同組合的團體 , 以瞭解團體並非某種奇幻的體驗,成們員的親密關係亦非一蹴可及 , 而會心的經驗往往須經過一些過程才能獲致。

課程中認知部份的內容視參與者的性質及需求而有所不同 , 不過通常包含下述幾個主題的講述及討論 :
- 理論及團體階段的強調
- 如何催化一個團體
- 我的團體催化經驗談
- 以人為中心的領導模式
- 結構取向的團體
- 學習取向及課堂模擬
- 心理演劇
- 和團體有關的理論
- 團體在種族工作方面的應用
- 研究的需要及研究所需的背景知識
- 社區意識建立的歷程
- 團體在下述情境中的應用
- 教育機構
- 諮商
- 宗教組織
- 家庭

課程

課程的第三部份是讓成員扮演會心團體的協同領導者 , 這對大多數參與者是極具挑戰及令人興奮的經驗。學員自行找尋兩人一組 , 共同主持一個團體,實習團體的成員則向當地公開招募,由於領導者係正在接受訓練的催化員 , 因此成員僅需付少許食宿費用。實習催化員 則除親身體驗帶領團體的滋味外 , 也有機會和有充份經驗的專業督導討論其帶領團體的經驗 , 通常獲益良多。

上述方式事實上代表著一件事實 :La Jolla Program 並未視團體催化員為「專家」。一般人常較樂意親近專家 , 但在會心團體中他們被告知催化員並非專業人士 , 因此成員更容易走出面具 , 以真人的面貌彼此接近及袒露 , 自覺對團體負有責任 , 形成一種交互協助的狀態。催化員隨時可以加入團體中 , 但成員在團體中仍可擁有絕大的自由 , 甚至把催化員當成和其他成員一樣 , 這樣對彼此的成長均有助益。在實習團體中 , 學員學習到如何開放自己 , 並從開放與成長中學得如何開創一個彼此成長的環境。

( 四 ) 催化員的持續成長

接受 La Jolla Program 訓練的催化員,在結束訓練課程時 , 均被鼓勵將所學帶回自己的機構及家庭去實際應用。學員被鼓勵將團體的氣氛及方式帶到機構或家庭中 , 以擴增自己的成長並帶動身邊相關人員的成長。學員雖然離開了研究中心 , 但此類返家團體將使其成長持續擴展 , 達到自我開放及改變環境的長遠影響功能。

整個催化員的訓練並不強調將人訓練成專家 , 相反的 , 要把人訓練成一個人際功能更完全的真正的「人」 , 因此返家情境成為促成催化員持續成長的重要方式。此為 La Jolla Program 的一大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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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最近的文章都是以社会课题为主,但是我的心仍然是属于比较属于心灵的助人工作的。

我知道有一些生命线的朋友会上来我的部落,而有些正在学辅导的朋友偶尔也会上来。

我发现了一个关于如何做团体催化员的文章,写得很好。虽然有很多我们亦在用,但是要如此文章般将之真理成浅白易懂,不容易呢。与大家分享。希望有一天能够带成长团体的朋友需要看,而已经带着成长团体的更应该看。

我尤其喜欢催化员的训练不是将人训练成专家,而是训练一个人成为真正的人。很Carl Rogers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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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會晤>與<神聖會晤>:團體催化員 (一)

文章来自:奇迹课程中文网站

摘要: 對羅吉斯而言 , 團體就像一個有機體 (organism), 有種自動治癒的功能…這是團體和成員原先就具備的能力 , 不待訓練而得 , 只需要適度的催化 , 自然就會發生作用。因此 , 羅吉斯稱一個團體的領導者為「催化員」 , 而不以「訓練員」名之。

本文摘錄自《羅吉斯諮商理論初探》第四章 作者廖鳳池 天馬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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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催化員與催化技術

對於負責推動團體進行的人 , 有數種名稱 , 如團體領導者 (leader ) 、團體訓練員、團體催化員 (facilitative) 等。使用不同的名稱 , 代表不同的理念。

對羅吉斯而言 , 團體就像一個有機體 (organism), 雖然我們無法用辭彙做理智的描述 , 但它確實有它的方向及感覺。羅吉斯曾以所看過一部醫學影片的內容來說明他的看法 , 他曾看過一部顯微鏡下拍攝所得有關血液中白血球活動的影片 , 起初白血球在血液中隨意的自 由運動 , 直到有一個病菌侵入 , 然後 , 以一種看不出是有目的的方式, 它們朝向病菌入侵處移動 , 把它包圍起來 , 逐步吞食消滅掉 , 然後又恢復隨意自由的行動。

羅吉斯認為團體很像這樣 , 在團體過程中 , 成員發現了一個不健康的元素 , 專注於此部份 , 把它清理或消除乾淨, 然後以更健康的方式繼續進行下去。團體這種自動治癒的功能 , 羅吉斯稱之為「有機體的智慧」 (the wisdom of the organism ), 這種「智慧」是團體和成員原先就具備的能力 , 不待訓練而得 , 只需要適度的催化 , 自然就會發生作用。因此 , 羅吉斯稱一個團體的領導者為「催化員」 , 而不以「訓練員」名。

一、催化員一一真誠的參與者

催化員是一個團體中真誠的參與者 , 他完全信賴團體 , 給予團體合理的催化氣氛 , 以使團體及成員展現它 ( 或他 ) 的潛能。對於團體所具備驚人的潛能給予尊重 , 並順勢推展 , 不以指導的態度或方式加以擾亂 , 讓團體走出自己的方向 , 展現獨有的特色 , 發揮其特殊的功能。

催化員在團體複雜的人際網絡中 , 真誠表現自己的優點、缺失、 焦慮等 , 他不掩飾自己 , 也不指揮團體 , 不為團體設定方向與目標 , 讓團體走出自己的方向和自定目標。有時候 , 一個催化員如果受到個人偏見或焦慮的影響 , 可能會企圖為團體設定特定的目標 , 羅吉斯認為這樣的目標通常只會為團體帶來負面的作用 , 他確信團體會自動自發的進行下去 , 無需任何人主導以使它朝向某個特定的目標。 因此 , 做為團體的催化員 , 應該避免為團體設定特定的方向或目標。

此外 , 羅吉斯認為做為一個團體的催化員 , 必須同時扮演好一個參與者的角色 , 表面上看起來這似乎是一個人同時扮演兩個角色,事實上這是一個完全參與者的自然表現。團體中任一成員 , 只要真正表現他的自我 , 專注地描述他的感受、態度及想法 , 自然會對團體產生催化作用。團體催化員本身也是團體的一個成員 , 他自己完全投入團體表現真實自我的全貌 , 而不拘泥於呈現完美或權威的一面 , 將對其它成員起示範作用 , 使得大家敢於開放自我 , 朝向成長冒險的路途前進。
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 , 因此每個催化員的特質及催化方式亦有所不同 , 因此羅吉斯對於「會心團體的催化員」及「我催化團體的方式」這樣的主題思索了一年 , 遲遲難以下筆。因為他確信團體催化員及其催化方式將深入地影響團體的運作 , 但是一個團體自發的過程卻遠比催化員的言行更重要。事實上只要催化員不過度干預 , 團體特殊的過程即會自動進行下去 。 因此 , 催化員的主要責任是成為一個真誠的參與者 , 而不只是一個為團體奉獻的人。

二、催化的技術

一個團體催化員對團體的催化功能 , 可以透過下述方式來達成 :

(一) 設定團體氣氛

催化員可以用一種非結構的方式開始 , 也許只是下述幾種簡短的敘述 : 「我想在團體結束時 , 我們彼此將比現在要熟識許多。」、「 現在我們來了 , 我們可以朝我們期望的方式來經歷此次團體經驗。」、「我有些不自在 , 但當我看看你們以後 , 我知道現在我們是同在一條船上 , 我的心裡篤定多了。我們要從那裡開始呢 ?」

催化員若能真正信賴團體 , 就可以用一種自在放鬆的方式來帶團體。不過通常開始一個新的團體時 , 不免有些焦慮 , 此時可以告訴自己:「我不知道團體會怎樣進行 , 但不論發生什麼事 , 都沒有關係。」同時 , 也可以用非語文的方式表達「好吧 ! 似乎大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 但這並不值得擔心憂慮。」催化員放鬆的表現及對團體沒有要加以引導的企圖將對成員發生自由廣泛的影響。

如果有成員發言或以肢體語言表達他的意見或感受 , 催化員應傾聽 , 專注於他所言所行 , 表達出願意瞭解的態度 , 使他感到他的表白是有價值的、受歡迎的。這種以專注傾聽的態度表達對於真誠表白自我者的肯定態度 , 將使成員獲得「我是對的」或「我對團體有用」的感覺 , 從而逐漸建立一種心理安全的氣氛。

雖然團體中為了個人的領悟與成長 , 不免有些面質及回饋的場面, 亦將為成員帶來部份焦慮、恐懼或痛苦的情緒感受。這種痛苦與歡樂情緒的結合 , 正是個人成長的豐富滋味 , 催化員應表現「無論別人怎麼說你 , 或你自己有什麼樣的感受狀況 , 我均願與你同在 , 共同經歷成長過程酸甜苦辣的百種滋味」的態度 , 尤其在成員受到驚嚇或傷害時 , 催化員以口語或非口語的方式表達暸解及「與他同在」的關懷是必要的。

(二)接納團體的獨特性

在參與過多次團體之後 , 羅吉斯發現催化員對於一個全新的團體經驗 , 最好的基本態度是接納每一個團體的獨特性。團體是什麼樣子 , 就以那個樣子開始 , 不要刻意加以扭曲以符合某種形式。羅吉斯本人亦熟知一些結構式小團體常用的練習 (exercises ) 或活動 (tasks), 也具備適時運用的精確技術 , 但他認為這種刻意安排的結果常常不如處理團體當下狀況令成員得到滿足。刻意安排可能得到讚美 , 「 你真是個了不起的領導者啊 ! 在我毫不經意的狀況下 , 你已經設計好使我開放自己。」 , 但也可能引發對整體經驗的否定 , 「我為什麼要傻傻的照他的指示去做那些無聊透頂的事 !? 」羅吉斯發現如果他刻意的要推動成員朝向更深層次的水準去探討時 , 就長遠的觀點而言 , 其效果常常是適得其反的。

因此 , 和團體成員站在同一陣線上 , 精確地從團體現況開始 , 絕對是值回票價的。有的團體開始時想要以理性的討論方式進行 , 有的光討論些表面的問題,有的審慎的掩飾個人的情緒 , 有的害怕和人進行個人性的溝通 , 這些狀況不應困擾催化員。到了適當的時機 , 團體自然會朝向他們所期待的方向走。羅吉斯曾帶領一個教師團體 , 起初話題一直非常表面 , 而且越談越膚淺 , 後來有個成員忍不住問道 :「他們來這裡就是希望做這樣的事嗎 ? 」 , 大家都不以為然 , 於是話題轉向深層次的課題。又有一次 , 羅吉斯和一群高階層的教育行政人員進行團體 , 這是一群腦筋僵化、極端自我防衛的人, 話題一直纏繞著極其表面理智的問題 , 極少探討深層的話題出現 , 因為羅吉斯一開始就會強調他們可以完全自主決定團體的走向 , 做他們所想要做的事 , 結果他們最後決定他們要把寶貴的週末時間拿來閒聊。羅吉斯面對此一狀況毅然決然告訴他們 : 「你們有權這麼做 , 但我也有權不要忍受這樣的過程。」然後立即離開團體回到寢室去。結果團體成員有了非常紛歧的反應 , 有人認為受到懲罰而生氣 , 有人認為這是羅吉斯在耍把戲 , 有人覺得羞愧 , 因為他們這麼做確實是在浪費時間。次日 , 他們開始檢討團體的走向。不管如何 , 後來團體討論分享的內容變得更有意義 。

( 三 ) 接納成員

對於團體成員是否投入團體均應給予接納。即使成員在團體中是較為退縮的旁觀者 , 團體或許不大喜歡這樣的人 , 催化員均可以默許他的存在。有時過一段時間 , 或是下一次在另一個團體裡 , 他就會學會參與。

沈默及喃喃自語並不見得就是一種未表現出來的痛苦或抗拒 , 羅吉斯認為這些都是可被接納的。羅吉斯喜好像一個愚直的人一般去接納聽取成員所說的話 , 直接接受其字面上的意義而不妄加揣測。他比較願意多花一些時間對成員當時的情緒做反應 , 而對成員所述及過去的經驗較少留意 , 但他卻也不會訂出如下的規則 : 「我們只能談論此時此地的感受 ! 」他很願意和成員分享彼此的影響力 , 均不願去控制任何一個人 , 或要求團體進行某種形式的活動。

( 四 ) 同理的暸解

在會心團體中 , 催化真的大部份時間都在進行設法瞭解每一個成員所表達出來的訊息的真實意義。當一個成員有某些表示之後 , 催化員要循著軌跡追溯這樣的表白對該一成員的真正意義是什麼。例如 , 在一位先生一連串繁複而且不太一致的敘述之後 , 羅吉斯說 : 「因此 , 慢慢地 , 你一直要澄清的是你已經和你太太溝通過的立場 , 是不是?」這就是催化 , 抓出成員談話的要點及意義以協助其他成員瞭解 , 不必再浪費時間追問細節或叉開主題。

即使成員談及的是一般性或理智化的話題 , 催化員也可以選擇話題中和自我相關部份的意義 (self-referent meanings ) 加以反應。

例如 : 「雖然你所說的是一般人在那種狀況下平常的一種反應 , 不過我猜想你是說你在那種狀況下也會那麼傲 , 是不是這樣 ? 」或「你說我們都會那麼做和那樣想 , 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你會那麼做 , 也有那樣的感想 ? 」

在一個團體中 , 雅爾說了一些頗富意義的話 , 約翰就不斷地問她一些問題 , 羅吉斯發覺約翰並不僅是在問問題而己 , 於是他說 : 「好, 約翰 , 你一直在問雅爾的意思 , 不過我感覺到其實你是有話想要告訴她 , 只是我不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約翰楞了一下 , 於是開始說出他自己的事情和想法。

如果團體中出現爭論或不同的觀點 , 催化員也可以把已表達出來不同的感受及觀點分別釐清。例如團體成員對婚姻有極為不同的看法, 羅吉斯說 : 「我發覺你們兩個的觀點完全不同 , 傑瑞的意思好像是說『我喜歡平穩的婚姻關係 , 我希望婚姻既美好又平靜。』 , 薇妮的意思好像是『少來這一套了 , 我要的是溝通 , 大家把話講清楚。』」 把成員不同的觀點明確澄清清楚 , 催化員無需採取特殊的立場。

(五)表達自己的感受

羅吉斯認為一個團體催化員除了對成員的情緒感受應該要敏銳外, 對於自己的情緒感受亦不應忽視 , 並應審慎地表達出自己真正的感受 , 因為催化員也是人。

有些當下的感受是暫時的 , 不正確的. 如果在團體中某種感覺持續出現 , 那麼這種感覺可能是正確而且重要的 , 羅吉斯主張這種感覺應該明確的表達出來。當然 , 在團體剛開始時 , 催化員不宜太急於表達自己的感受 , 以免成員對催化員的角色產生認知失調。可是如果催化員確實感受到某種情緒 , 不論是正向美好的情緒或負向挫折的情緒, 均應平實的表現出來。羅吉斯曾因不敢表達對一個團體負向生氣的情緒 , 忍耐的結果 , 成員在團體結束前夕始開始探討這些負面的感受 , 結果亦在不甚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此次團體經驗。從這些體驗中 , 羅吉斯逐漸體會催化員表達自己的感受的重要性。

催化員在表達當下的情緒時 , 不宜過份帶有自我意識的色彩 , 不必刻意衡量每一個字辭或想法的後果 , 就像團體中的每一個成員那樣 , 自然而不壓抑地表達自己當時的感受。當催化員表達了當下自己所「擁有」的情緒 , 不論這種情緒是正向或負向的 , 這種直接個人的表白 , 代表催化員和團體成員有一種深層的個人的溝通 , 將使他和團體成員間的關係朝向「我與你」(I -Thou ) 的關係發展。

(六)給予面質與回饋

羅吉斯喜歡對團體成員的特定行為加以面質。「我不喜歡你喋喋不休的講話方式 , 我覺得你常常把一件事情翻來覆去的講三四次 , 我希望你能一次就把話說清楚。」、「我覺得你就像可憐的油灰一般 , 任人踐踏之後就被棄之不顧。」羅吉斯常以他個人特有的方式直接表達他的感受來達到面質的作用 , 如 : 「今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就有一種感覺 , 希望我永遠不必再見到你 !」 、「我有生以來從來沒有像在這個團體這樣 , 任人凌辱。」

羅吉斯認為對個人防衛加以攻擊是具有批判意味的 , 如「你在隱蔽你的敵意!」、「你以這麼理性的方式講話 , 或許是因為你害怕面對自己的感覺 ! 」這種批判經常是和催化作用恰恰相反的。不過 , 如果成員的冷漠使催化員挫折 , 或刻意理智化激怒了催化員 , 或是粗魯的對待他人的方式使人氣憤 , 則催化員仍可讓他面對自己挫折、氣憤的感受 , 這點是羅吉斯頗為強調的。

催化員提供的面質或回饋應力求具體 , 當成員有受不了而感到沮喪難過時 , 則需表達給予關懷協助的意願,或讓他有一段時間獨處。有時回饋是令人痛苦的 , 但成員中仍有人樂於尋求他人給予直接的面質或回饋 , 從中獲得成長。

(七) 說出自己的問題

催化員可以將自己當前生活中所遭遇的困境在團體中表達出來 , 不過如果此一困擾相當嚴重 , 則應選擇在更專業的團體 , 自己不是扮演催化員時才加以處理。

如果催化員不能坦然陳述自己所正遭遇的困擾 , 常常不免會有欺騙成員的不誠實的感覺 , 而將自己的困境坦然陳述則常能讓催化成員更自然地探討個人的狀況。

一個困擾的催化員 , 如果不能自由的表達自己的苦惱 , 將會組成一些不良的後果 : 首先 , 他將無法專注地傾聽他人的陳述 ; 其次 , 成員可能感受到催化員的苦惱而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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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必需好好的修心了

自从实际的参与社工的工作,我又回到了以前20++时候充满“愤怒”的样子。对于很多的事情,都很容易有情绪。这样的我,应该是我很不喜欢的吧!

偶尔看了看我在此部落发表的文章,再对照我部落的引言,就会觉得自己是越活越不像样了。

可是,我却会用另一种声音来合理化我的不像样。我的心灵充满了小我的声音,而离开我向往的宁静是越来越远了。

我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我很努力的希望可以从这两者看来对立的特质,找到一个我可以接受的平衡点。

还好,若水老师要来马来西亚了。我想我真的必需好好的找老师,聊聊我现在的情况了。

在此之前,我必需好好的修读心灵的功课了。

沮丧的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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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September 27, 2007

Nazri, SHUT-UP

Picture from Mob1990

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差没有对我们的部长“叩头”了。

"What crisis? I don't see any." 这是我们的 Nazri Aziz 在当今大马的一些谈话。最近这部长很红啊,可惜啊他忘记了作为他所谓的管理“法律事务”的部长,他管的只是后勤的工作,包括桌子、椅子。可是啊,他还是会说什么“I am his minister ” 的话呢(纳兹里解释:我是法鲁斯上司, 炮轰律师会布城游行自贬身价)!

《There is no crisis in the judiciary and neither is there any scandal involved, said Minister in the Prime Minister's Department Mohd Nazri Abdul Aziz. And he blamed the opposition for creating the scandal in order to erode public confidence in the judiciary.

“No crisis, no problems. I don't see any scandal,” he was reported as saying in the media today.

“These are all efforts by the opposition to create distrust and erode public confidence in the judiciary,” he added. He said that opposition parties wanted to influence citizens not to have confidence in the judiciary.

Nazri said this last night when asked to comment on the march by Bar Council members to the Prime Minister's Department yesterday morning to submit two memorandums. 》

当今大马亦有一篇回应上述言论的新闻Nazri’s ‘no crisis’ claims refuted

其中包括 :

《Nazri should keep quiet. His position is suppose to be in charge of legal not judicial affairs like matters pertaining to Attorney-General’s Chambers - that’s fine but it’s not fine for him to take care of the judiciary system.

Saying the judiciary is subservient to one minister, that is not right. He is only in charge of government’s legal affairs.》

《We think there is a crisis of confidence. I think for the minister to say there is no crisis is inexplicable and it makes one wonder what needs to happen before he would call it a crisis.

For 2,000 lawyers to march shows that there is a problem. It is about time the government does something about it》

我们马来西亚闹的新闻难道还不够多吗?再加上这样的部长,我们不觉得丢脸?

我真的很失望 --

“Our dear minister, Nazri. If you don't know what you are talking about. You! Please shut-up! If you don't know what crisis mean after seeing the tape and 2,000 people MARCH for JUSTICE. I think this is CRISIS. You Q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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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aceful March for Burma 28/9/2007

看到缅甸上星期发动的100,000人示威游行,你们有什么感想?

看到东协对于缅甸军人政府种种的放任及包容,到今天还没有一个成员国对于缅甸军人政府的镇压行动放话,你们会想到什么?

我们非政府组织的成员往往在讨论缅甸的事情的时候都很清楚知道一件事,就是缅甸的军人政府所以可以对于国际的谴责视若无睹,是因为东协各成员国的关系,还有当然就是中国及印度这两个大国了。

说真的,看到缅甸军人政府开始镇压、逮捕、伤人、杀人的消息,我很担心。我听过太多太多的故事,这些故事的主人曾经在我眼前看到,手触摸得到的距离,对我诉说发生在缅甸的事情 --

我很想问“远在缅甸的朋友,明天真的会到来吗?”

大约10pm,我收到我的老板及一些缅甸朋友的短讯,关于明天的一项游行。

Peaceful March for Burma.

In protest aganist ongoing human rights crisis in Burma. Meet at Ampang Park (Putra) LRT Station 9.15am Tommorrow Friday.

Malaysians Speak Up.! Come join our Burmese friends in solidarity.

Show to ASEAN countries something MUST be done ASAP

让我们的ASEAN知道,我们人民要看到改变,不要只会堂皇的在会议说些混账话,什么 ASEAN Human Rights Council,什么 ASEAN Charter。如果真的要有说改变,ASEAN请拿出你的诚意吧!

Wear RED for Burma this Friday

On 28th September 2007, the Burmese democracy activists are asking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to wear a RED shirt or top, in solidarity with those currently engulfed in the fight of their lives in Burma against the most despicable regime, which our government had supported since 1997 when it allowed Burma to join ASEAN.

This simple act of solidarity will further inflame the hopes and strength of those who have struggled and resisted peaceably for 20 years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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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September 26, 2007

终于缅甸军人政府开始镇压了

上星期,在缅甸爆发了100,000人在仰光示威游行。其中包括了僧侶,当然还有民权斗士及一些民众。

而破天荒的,一向因为经济利益而对缅甸军人政府的种种恶性,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的中国政府希望缅甸可以不以镇压的方式来对待人民 -- (虽然今天发现,原来是一场误会啊)。

当然,很多欧美国家说如果缅甸军人政府用镇压的方式来对待走上街头的民众,他们呼吁对于缅甸采取经济制裁行动 (当然,马来西亚的外交部长后来说,这样的行动是不应该的噢)。

坏事做尽的缅甸军人政府,岂会对这样的示威行动无动于衷呢。

果然,镇压行动开始了。

相关新闻

緬甸•暴力鎮壓僧侶封鎖大金塔•捕200僧侶

(仰光訊)緬甸軍政府今日(週三,9月26日)採取暴力行動對付在仰光參與遊行示威的僧侶和民眾,並拘捕了約200名僧侶,同時還封鎖了著名的大金塔。這是軍政府第一次使用武力來驅散示威者。大金塔是連日來示威遊行的起點。

過去兩天,超過10萬人在仰光遊行。這是緬甸近20年來最大規模的反政府示威遊行。目擊者說,軍警人員向天開鎗和發射催淚氣體,企圖阻止由僧侶領導的數千名示威者遊行。雖然軍政府已經宣佈在仰光實施宵禁,禁止超過5人聚集,但數以千名示威者還是不理軍政府警告,週三繼續上街,但在集會熱點大金塔及市議會都有大批軍警戒備。

警員毆打僧侶目擊者指出,警員利用警棍毆打一批在大金塔附近集會示威的學生及僧侶,有約200名僧侶被捕。軍人事後利用鐵絲網圍住大金塔,估計有500名僧侶被困。

目擊者表示,一些德高望重的僧侶在被鎮暴警察帶離大金塔時,遭到毆打及粗暴對待。目擊者說,大金塔內的氣氛“非常緊張”,很多旁觀者對軍警人員使用暴力對付僧侶感到很憤怒。目擊者指出,當約千名僧侶領導示威者遊行時,夾道兩旁的民眾都報以熱烈掌聲,並嘲諷在場戒備的軍警人員。軍警人員隨即向天開鎗和發射催淚彈,企圖驅散僧侶和示威者,有不少人在混亂中跌倒。法國政府譴責緬甸軍政府的鎮壓行動,並呼吁要更加嚴厲制裁軍政府。
(星洲日報/國際•2007.09.26)

緬甸•鎮壓示威造成傷亡

(仰光訊)緬甸軍警今日(週三,9月26日)首次以武力鎮壓連日來的反政府示威,據悉拘捕了300人,有消息指有多人死傷。

雖然軍政府週二上宣佈在仰光實施宵禁,禁止超過5人聚集,但大約1萬名示威者上不理禁令,繼續在舊都仰光示威,這是僧人介入反政府示威以來的第9天,在大約正時,軍警開鎗警告和發射僱淚彈,是連日來的首次。

目擊者稱,軍警用警棍毆打一批在大金塔附近集會示威的學生及僧侶,軍人事後利用鐵絲網圍住大金塔,估計有數百名僧人被困,估計單在該處拘捕了200名僧人,有兩輛的警察電單車被燒毀。

軍警鎮壓後1個小時,示威者重新整合,再次遊行,人數增至數萬人,遊行隊伍穿越市中心的市場。連日的示威已演變成自八八年鎮壓民運(當年估計有3000人被殺)以來規模最大,軍政府週一已警方會採取行動,據悉反對派領袖昂山素姬週二已被押往監獄,已顯示政府即將鎮壓。

法新社引述目擊者稱,緬甸軍警週三武力驅散反政府示威者期間,至少有17名僧人受傷。他們稱,在大約正午,警察以警棍驅走在仰光大金塔的僧人時,有17名僧人受傷,大部份是青年的僧人,但當中有一名80歲的和尚,他的頭部受傷,由其他人抬走。路透社引述醫院消息人士稱,至少有1人死亡,5人受傷,但未悉死傷者是否僧人。(明報網站) (星洲互動•2007.09.26)

捕喜剧演员及民主派人士 军政府开始捕人行动 (南洋网)

仰光26日讯-面对20年来最大规模反政府示威的缅甸军政府,今天开始逮捕异议分子行动,该国最着名的喜剧演员查卡纳(Zaganar)因表示对佛教僧侣示威游行的支持,今日凌晨1时30分左右在家中被捕。

查卡纳的朋友透露,他被捕是因为他给游行的僧侣们提供了水和食物。

查卡纳曾和其他艺术界人士一起,公开呼吁民众支持僧侣游行。

此外,又有消息说,缅甸着名民主派人士温纳英(Win Naing)于今日凌晨2时30分被当局拘捕。

一名西方外交人士指出,该名民主派人士因为向近日上街示威的僧侣提供食水,所以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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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decades of brutal dictatorship, the people of Burma are rising--and they need our help.Peaceful protesters numbered 20,000 on Saturday, 30,000 on Sunday, 100,000 today. By the end of this week, they could win a new life for their country.

In the past, Burma's military rulers have massacred the demonstrators and crushed democracy. This time it can be different--but only if the world stands with the Burmese.

We're launching an emergency global petition demanding that the UN Security Council (and key Burmese ally China) press the Burmese generals to negotiate with the demonstrators, not crush them. Click below to sign the petition, we'll deliver it every day that this crisis lasts:http://www.avaaz.org/en/stand_with_burma/d.php?cl=20005688

Hope is hanging by a thread in Burma. Please act right now, tell everyone you know, and show Burma's rulers that people power is rising, on their own streets, and around the world.

常来此看我的心情故事的朋友,应该听我提过很多关于缅甸难民的故事,包括他们的政府如何对待他们的故事。

如果你还记得这些故事,请你们协助将此petition发送出去,让更多你们认识的朋友们签署。。

其他相关新闻

国家最高道德权威 僧侣奋起军政府有难 (南洋商报)

(仰光26日讯)上周末,当两万名僧侣、尼姑和其他示威者游行穿过仰光街道时,一名50岁的家庭主妇赶到人行道上为他们喝彩,还感动得流泪。

她说自己是喜极而泣,因为她和其他许多同胞一样,视僧侣们为缅甸的最高道德权威,而他们正为人民挺身而出。

缅甸近九成佛教徒 在这个近90%人口是佛教徒的国家,僧侣在人们心灵扮演重要的角色;青少年一生至少要出家一小段时期,这是他们的宗教义务,也是他们答谢父母为他们作出牺牲的方式。 在泰国的缅甸分析家温明说,许多青少年在16岁前进寺庙见习,约20岁再出家。也就是说,几乎每个家庭都有成员当过和尚,这造就一大群有组织的青年,在反政府示威中打先锋。 缅甸全国在任何时候都有至少40万个僧侣,其中约八成住在缅甸第二大城市曼德勒。

僧侣和民众在许多方面唇齿相依:僧侣依靠人们的布施,布施者则相信这么做能为来世积福积德。僧侣拒绝领受军人的布施,这一来,如英国《经济学家》指出,就可能导致后者来世不能有更好的出身。 另一缅甸分析家昂奈乌指出,由于军人政府的忽略,缅甸国内的学校、医院和社会福利制度都崩溃了,僧侣在填补这方面的空缺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僧侣拒为军人服务 除了带领缅甸近20年来的最大规模示威,一些僧侣也拒绝接受军人的布施或为他们的家人提供宗教服务。这是异常严厉的抵制行动。

从当年抵抗英国殖民统治到1988年的民主起义行动,僧侣一直都有参与缅甸的政治斗争。1988年起义行动被军人政权镇压之后,为了控制僧侣群体,统治将领重新设立一个包括各宗派高僧为成员的理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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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k for Justice (公正之行)

林甘影片于上星期公布在网络媒体之后,引起民众哇然。

所有关心民主、司法、政治等课题的朋友们都纷纷的讨论有关讨论。在网络媒体、各自的部落都表达了对于马来西亚司法的种种表达了其担心及不满。

政府一直没有针对是项报道做出什么声明,尔后却有部长如Nazri、总检察长、副首相的言论。

其中包括总检察长说“我看不到有什么问题?”引起更多民众的不满。

而我们的部长Nazri甚至说“I am his (Cheif Justice) Minister. ” 引发了民众对于司法独立的质疑。Aliran针对此事发了几篇新闻稿 -- Why is Cheif Justice whispering to Nazri "I am his minister"where is judicial independence,Nazri

当律师公会号召律师及民众为了捍卫马来西亚司法而于2008年9月26日展开“公正之行”(Walk for Justice)的游行,我们尊敬的部长纳兹里却回应说,此举是具有“敌意”及倾向反对党。他还说“律师是法庭内的一分子,他们在社会有本身的地位。他们的行为不应该好像反对党一样。” 纳兹里解释:我是法鲁斯上司, 炮轰律师会布城游行自贬身价




照片由谢光亮提供 -- 偷拿来用了,对不起哦

游行表达自己对于关心的重大课题的关注,本来就是为人的权力。马来西亚贵为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一员,应该很清楚自己当年为了争取进入人权委员会所做的承诺。而Right to Assembly更是很明确的列入在Universal Declaration of Human Rights(UDHR)的第20(1)条。
Article 20.
(1) Everyone has the right to freedom of peaceful assembly and association.

作为律师公会的成员,作为熟读各法律的律师们,在马来西亚发生这样的司法丑闻,走上街头游行,表达他们对于司法界的堕落表达他们的看法,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真的很感谢部长的言论,因为他的言论证明了我们的司法并不独立 -- 我们的司法界的法官们必须向他们的上司报告及负责。

今天因为工作没有办法出席游行,我有一些朋友请假出席了。

今天的游行有约2000人出席,而且发生了载人的巴士被驻守的警察“拦阻”的情况。在下着大雨的情况,等待呈交备忘录的代表,呐喊“We want justice ” 这是一个我们身为马来西亚的人民应该记得的事情。

相关报导 Walk for Justice ends with memo submissionBar: We’ll give inquiry panel a chance警方百般阻挠“公正之行” 两千律师排除万难呈备忘录三人小组:律师会听其言观其行, 安美嘉以缅僧侣游行斥纳兹里警方设路障阻巴士往司法宫, 千人浩浩荡荡游行去首相署提13人司法委会定法官人选, 律师公会再促设皇委会查丑闻

如律师公会所说“When lawyer walk, something must be very wrong” .. 我想对政府、执政党的人们,甚至那些仍然觉得事不关己的人们说

" Don't you see something is so wrong until the lawyers who not so vocal about many things (they are so busy to earn money by representing themselves in court / or to remain in office) suddenly decided not to remain silence"

" If you can't see it, it is either you are stupid, dump, blind or you choose to remain in a denial stage and want to assume everything will back to normal soon"

闹得轰轰烈烈的6天之后,副首相才表示将设立3人小组调查该项影片,而且坚持不需要设立皇家委员会政府拒为林甘影片设皇家委会, 纳吉指三人小组调查真伪足矣

我们就等待3人小组的报告吧 -- 我没有信心,你们呢?

感谢今天出席游行的所有人,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出席,但是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 听说很多年轻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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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September 1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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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刘若英
电影:生日快乐主题曲

仿佛你就在我身边
等待了一年又一年
对你的思念365天
我只等这一天
勇敢的把从前
情人节快乐变成祝你生日快乐
i love u
说不出口的倾诉
i miss u
让过年代替了相处
瞬间是永远感情变祝福
可惜甜言也带苦
i love u
是最完美的结束
i miss u
一辈子靠今天接触
瞬间是永远感情变祝福
可惜都于事无补
今夜有人陪你庆祝
不妄我一年的孤独
请你原谅我不多写一个字
向不同人呜呼多一字多份痛
今夜我不想哭
happy birthday to u
happy birthday to u
http://www.520music.com/play/11159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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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重新看了这部电影。

很奇怪,我是很喜欢刘若英的(他也是),但是我们都错过了这部电影。我们没有一起看,除非他和其他朋友去看了。

后来我是在网上看的,一位认识的朋友介绍了网上电影的软体。

我根本就不应该在这样的时候看这样的电影,因为跌落在遗憾里,是我最近常做的事情。

好不容易可以重见欢颜,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情。因为朋友不知情的祝福吗?--

今天是9月19日(你35岁生日已经过了3个月了),离开11月9日还有不长的时间 -- 本来,我曾经以为7年后的11月9应该是我们的感情结成果实的日子 --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我们彼此在最美的时候错过了。

我一直故意的拖延回生命线日期,因为很害怕朋友们关心的问候,很担心自己是否有勇气面对你。

那天的凌晨,心被撕裂成碎片的我,终于决定正式的跟你道别 -- 然后写了两个短讯给我--

《唯!你还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是我很关心及在乎的朋友。最近不联络你,只是因为从你的部落知道我这样做好像带给痛哭。愿你晚睡得好,愿你平安》  

后来,因为我没有开电话,没有看到那则短讯,你以为我有什么事,凌晨2点打我家的电话找我。然后我说我没有事。之后,你来了个短讯说你会到泰国公干。

比较起来,虽然2005年的期间,为了不继续彼此相伤害而选择分开的那段日子,虽然一样很痛,但是却没有这一次的强烈。可能我们当时都深信,无论如何,最后我们依然是会走在一起的 。而生命线知道我们曾经分开过的人也不多 ---

是我把自己得太坚强了,我本来以为我可以过得很好 -- 可是好像不是那个样子的。

到今天,我已经分清楚,我那心碎得化不开的痛,到底是因为爱,还是那些曾经经历过的岁月,还是因为紧握在手中的遗憾。

我相信所有的伤痛都会成为过去 -- 而有一天我会感激这样的一切,这样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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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所有性侵害幸存者的一封信

2000年,当我还在台湾游学的时候,我出席并参与过性侵害的支持团体,在协助吴就君老师的过程里得到很多的启示及成长。当年,我曾经和在高雄县性侵害防治中心工作的社工有过很多对话。当时我曾经说过,有一天我会在马来西亚积极的参与协助幸存者及幸存者的家属的工作。

2007年的今天,我已经是妇女援助中心的社工。除了中心里的工作,很多时候在难民社区的工作处理的就是协助幸存者的工作,带领幸存者的成长工作坊。

虽然我工作的中心,比较多的案子是家庭暴力的案例。但是,因为机缘,很多时候都会接触到被性侵害的当事人。我想是自己的潜意识就很想在这方面多做一些,因此常就有机会与这样的朋友接触。

从事辅导义工和社会工作是很不一样的。

以前在辅导义工的岗位上,由于处理的是如何让当事人从或心灵的自由,重获生命的感觉,自己的自我价值。因此,我比较容易调适自己的情绪,而且真的能做到“不做垃圾桶,做一个垃圾分类处理器”。

可是,当我担任社工这样的一个位置,除了心灵的,更多的时候面对的是协助当事人面对执法的系统,整个审讯的工作。面对一个有一个关口,面对警察的办事不力,面对法庭审讯的种种。很多时候,我会比担任辅导义工的时候,涉入更多的情感,比较需要时间来恢复心灵的平静。

我曾经从开始就帮助的一个案例,2-3年了但是官司依然在审讯的阶段。我曾经列席旁听整个性侵害审讯的过程,因此对于当事人所受的心理压力,有很大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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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对你们说以下的话 ----

我认识的你,我不认识的你;已经逐渐走向复原道路的你,仍然在黑暗里哭泣的你。

你们还好吗?你们仍然害怕黑夜,仍然对于突然的不明的声音,感到惶恐不安吗?


你们都曾经问过我这样的问题“姐姐,如果你是我,你愿意做这样选择吗?”

对不起,孩子。我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我很矛盾,而且很挣扎。

我希望那些伤害过你们的人得到应当的惩罚,为你们所受过的创伤取回公道。另一方面,我很清楚这不是一个容易走的路,而你们很可能会受到2度、3度、4度伤害。再加上我们的警察、检控官的不专业,没有人能确保当你们走完了这条路,你们一定可以得到合理的答案。

我没有办法代替你做这样的事情,更没有办法代替你站在证人栏上接受那一连串的逼问,及辩护律师残忍的语言伤害。

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是握着你们的手,在这艰辛道路陪伴你们一起走过。做你们的朋友,带领你一同发现明天的彩虹。

孩子,没有人可以责怪你们,没有人有权力看轻你们。

你们没有选择立刻报案,是因为你们的恐惧、害怕。因此,那些执法人员没有权力去评论你们,漠视你们所需要承担的压力、恐惧及伤害。

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依然是值得尊重、值得被爱的孩子,没有人可以拿走这一 切。

为了不让爱你们的人担心,你们都刻意在家人面前表现的那么坚强。我看到这样的你们,我的心就会莫名的绞痛。

我了解你们需要坚强的理由,我只希望你们记得,当你们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们的身旁,而你们可以放心的做你们自己。

没有选择走这条路的朋友,我希望你们了解,你们所以没有做这样的选择,有你们特定的理由。

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责怪你们,更没有人有权力怪你们“因为你们,那些坏人没有得到法律的制裁!”

你们都是勇敢的人,因为在经历了无尽的黑夜,经历了无数恐慌的时空,你们都活过来了。你们以自己的速度,走在康复的道路上。

明天是可能的,只要我们愿意相信希望,雨后的彩虹、星空一定会美丽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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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總稽查司報告看到什么?

總稽查司2006年报告


最新出炉的總稽查司2006年报告看这里 -- 你看了吗?

看了的朋友,你的感觉是什么?

如果你是每年必需向国家(明确点应该是国阵政府)纳税的朋友,你们应该好好的看一看,因为你们绝对有权力了解你们的钱用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虽然因为从商界来到非政府组织的世界工作,有3年没有资格纳税了,但是我看了还是很生气。你会生气吗?

一些数据

其中,市价50零吉的东西,竟然可以标到5,741零吉,是1000倍呢。中间的钱到什么地方去了?被谁分掉了?分了的钱是谁的钱?

我在商界工作的时候,由于工作的关系,曾经有一度所做的工作就是和供应商谈判条件,以最优惠的价格,购得我所需要的货品。如果供应商没有办法接纳我开的条件,没有关系,我可以找其他的供应上取货。我必须很清楚每个商品的市价,还有大概的底线到哪里,这样我就可以为公司省下很多钱,但是仍然拿到同等品质的货品。优惠则看商品的品牌、数量多寡、是否现金交易而定 -- 而以上图片的商品 -- 都是至少可以拿到25%-40%discount的商品。

在很多公司Merchandiser/Procurement Officer 都是公司非常重要的一条线(尤其是霸级市场、超级市场)。而如果他们的表现不如预期,将会是公司首先要对付的人物。

我们的青年体育部长说,那是因为他们的部门没有人可以有效的处理这样的事情。

以前我们的同事一天可是要看至少50-100种产品不同的Quotation的,而且市价这样的东西,用点Common Sense就可以了。

没有人可以处理这样的工作?我可以介绍很多拥有非常多年经验的采购员给政府,政府只需要每个月可能支付3-5k就可以了。但是,马上立刻就可以将这些“可爱的错误”纠正过来。

问题是政府各部门是否愿意?这样伤害自己的利益的事情,你会愿意吗?

我记得几年前,在UPM读书的他告诉过我一些事情,提到UPM花了一笔钱将没有什么损坏的走廊、厕所美化。当时,我就说“有钱做这样的事情,不如去增加图书馆的书籍”

有人会合理化的说“如果我们没有用完今年的预算,那么明年政府就会减少我们的拨款,因此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尽量花钱。”

花钱可以,但是将钱用在不对的地方,甚至助长贪污,是绝对不被容许的。

你心安理得吗?

做为非政府组织的员工,我们拿的每一分钱,都是大众的钱。

他们会将钱捐给我们是希望我们将之用在需要的人身上,是对我们的信任。

因此我们都很小心的用每一分钱。

我从来不用中心的电话打私人电话,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会将它记录,在月结单来的时候,将钱还给中心。因为我没有车,需要出外的时候,能坐快铁到达的地方,我不会坐的士。如果我可以安排出外之后就回家,我能走路的时候,我一定走路,反正我不影响我的工作。

花钱的时候,我永远记得,我花的钱都是大众的钱。

看起来很傻,但是唯有如此,我在晚上的时候,才能心安理得的入眠。

看来这样的逻辑对于我们的政府官员,是很荒谬的吧?

这样的报告书出炉了,我们的反贪污局会采取什么行动?还是将他好好的封锁在图书馆里?

我们的人民?那些常说自己捍卫人民权利的各方人士会做什么?

还是我们等待2007年的报告书出炉,然后再将这样的剧情重新上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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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16, 2007

祝马来西亚生日快乐

今天9月16日,马来西亚成立44周年。

我还没有看报纸,不知道今天是否有高官显要会在这特别的日子,为马来西亚献上一些祝福语。

我们不能怪沙巴和砂拉越的朋友对于中央政府不满,因此朋友们对于我们这些住在半岛的朋友不会有太好的影响。我们的政府需要想的是,如果我们真的把他们当成国家的一分子,我们的政府是否已经尽力去照顾他们了。而不是刻意的忽略他们,甚至忘记9月16日才是马来西亚成立的日子。

昨天,因为需要工作,我错过了在吉隆坡独立广场举办的游行。

还好,当今大马有关于该项活动的报导

“50:44”不一样的国庆游行
百人疾呼捍卫独立归还民主


明日是马来西亚的成立日 ,逾百名从南到北 ,包括来自东马的民间人士今日响应由非政府组织组成的“50:44大马独立庆典”联盟的号召 ,聚集在吉隆坡的独立广场举行一场人民游行,高呼要求归还独立、人权及民主的口号。

与8月31日政府主办的“辉煌大马50”歌舞升平式庆典不同,参与者在集会和游行过程中,纷纷高举写着“没有土地,没有文化;没有土地,没有生命!”、“我们居住的土著风俗土地(NCR)是下一代子孙的土地”、“不要只是维护发展商”、“食水是我们的权力”的布条和纸牌,并一起高喊“竖立独立精神!还回人民权力!恢复民主”口号,彰显基层人民的长期诉求。

这场“人民游行”活动的出席者,包括木屋区居民、公民社会组织活跃分子、沙巴及砂拉越州民以及原住民。他们当中更多许多人身穿本身的民族服装出席游行,现场气氛热闹。参与者是先聚集在独立广场,然后才浩浩荡荡地游行到中央市集(Central Market),一起欣赏由民间歌舞团体所呈现的演唱会。

这些民间人士在过去的10天内,皆积极参与了“50:44大马独立庆典”在中央市集所主办的的各种讨论、文化以及剧场表演以及艺术展览活动。

“50:44大马独立庆典”是由30个公民组织组成的联盟,旨在记忆基层人民贡献与斗争的主题下,欢庆独立50年以及马来西亚成立44年,并发布“50:44马来西亚独立:记忆共筑这个国家的人们”宣言。

在集会当中,主办当局也刻意邀请来自基层人民的代表发布他们对独立的看法,与政府庆典只突出高官显要的作风互别苗头。

市民控诉贫穷和木屋问题依旧

来自砂拉越的纽尔申嘉内(Nelson Janel)表示,所有大马公民都享有平等权利,因此独立的成果不应只是掌控权力的精英所独享。 面对逼迁命运的吉隆坡市民叶亚林就控诉本身的命运,表示国家虽然已经独立多年,但是贫穷和木屋区的问题仍然无法获得根除。他们被逼从一个长屋迁移至一个长屋,发展商虽允诺提供永久房屋,但是却从来不曾获得实现。

至于居住在士林河的原住民卡林本嘉(Karim A/L Punggah)指出,如果原住民不能和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享有平起平坐的待遇,这将意味着国家从来没有享有真正的独立。

东马及外劳成为被遗忘的一群

来自沙巴的罗丝则感谢主办者的邀请,让沙巴人民也能一起来庆祝的国庆日。 “马来西亚已经成立44年,但是沙巴人民却感到被边缘化。国庆日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里(马来半岛)庆祝,我们却是被遗忘的一群。” 大马人权协会的艾丽丝则认为,国庆日并不只是属于大马公民的佳节,也应该是属于所有曾为大马建国所付出血汉的外劳的。

“50:44大马独立庆典”也在集会中呈交一份备忘录给代表国会反对党领袖林吉祥的士布爹国会议员郭素沁,郭素沁表示将会把有关的备忘录带上国会。虽然主办单位也曾邀请首相署派遣官员出席接领备忘录,不过有关官员却迟迟不见踪影。

英文报导:
'The people is central' march at Merdeka Square

我很喜欢Alice Nah说的国庆日不只是属于马来西亚的公民,也应该属于曾为马来西亚建过所付出血汗、血泪的外劳。

我们不应该忘记他们,我们很多宏伟的建筑物、地标,如果没有他们流下的血汗,是做不出来的。包括我们的Twin Tower, KL Tower, Putra Jaya, KLIA ... 因此不要把他们当成犯人来对待 -- 不要忘记,我们都曾经是外来移民。

我们必须记得我们这个国家是在9月16日成立的,因此在考虑庆典仪式的时候,我们必须记得还有两个州 -- 而不是政府一味的剥削他们的天然资源,然后刻意遗忘 --

马来西亚916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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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September 14, 2007

国内事务部部长 !! 我为你感到羞耻!!

9月10日进行的国会会议,竟然有一则这样的消息。

我们的国内事务部(Home Ministry)尊贵的部长Home Affairs Minister Datuk Seri Radzi Sheikh Ahmad,在一项关于RELA的询问,竟然说 "There have been no complaints about RELA"

Jawapan Kementerian Hal Ehwal Dalam Negeri Mengenai Penyalahgunaan Kuasa Anggota RELA Adalah Tidak Bertanggungjawab

Saya ingin merujuk kepada soalan Parlimen lisan yang saya tanya pada 10 September 2007. Soalan dan jawapan adalah seperti berikut:

Tarikh : 10.09.2007

Soalan : 20
Puan Teresa Kok Suh Sim [Seputeh] minta MENTERI HAL EHWAL DALAM NEGERI menyatakan bilangan aduan yang diterima berkenaan dengan anggota RELA yang melakukan kesalahan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pengusiran Pendatang Tanpa Izin. Berapakah di antara mereka telah pun didakwa di mahkamah dan berapakah dijatuhkan hukuman oleh Mahkamah.

JAWAPAN
Tuan Yang Di Pertua,
Untuk makluman Ahli yang Berhormat, setakat ini tidak ada aduan rasmi yang diterima berkenaan dengan anggota RELA yang melakukan kesalahan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Walaubagaimanapun aduan-aduan yang diterima hanyalah dibuat secara umum melalui akhbar-akhbar yang mendakwa bahawa anggota-anggota RELA bertindak secara kasar, mengambil harta milik Pendatang Asing Tanpa Izin (PATI) dan sebagainya semasa operasi.
Setakat ini tiada seorang pun anggota RELA yang didakwa di mahkamah atas kes-kes kesalahan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郭素沁的回应(Press Statment)

Saya merasa amat hairan terhadap jawapan yang diberi oleh pihak Kementerian Hal Ehwal Dalam Negeri ke atas soalan lisan saya, di mana pihak kementerian tidak menerima sebarang aduan tentang penyalahgunaan kuasa anggota RELA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dan kementerian malah berkata bahawa tiada seorang pun anggota RELA yang di dakwa di mahkamah atas kes-kes kesalahan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Jawapan ini adalah amat tidak bertanggungjawab kerana ia menunjukkan pihak kementerian cuba menutup sebelah mata ke atas penyalahgunaan kuasa yang dilakukan oleh anggota-anggota RELA. Segelintir daripada mereka malah berlagak seperti penyamun, perompak dan perogol pada waktu menjalankan tugas.

Di sini saya ingin menyenaraikan kes-kes jenayah yang dilakukan oleh anggota RELA yang disiarkan dalam akhbar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1. Pada 30 Disember 2006, anggota RELA M Suresh (umur 20 tahun) , dan Norirwanshah Mat Nor (umur 21 tahun) merogol seorang gadis berusia 14 tahun di tandas awam di Taman Tasik, seksen 14, Shah Alam. Kedua-dua anggota RELA ini didakwa di Mahkamah Seksyen Shah Alam pada 28 Feb, 2007. ( Utusan Malaysia, Feb 28, 2007)

2. Pada 17 April 2007, 10 anggota RELA yang berpakaian seragam telah pecah masuk ke rumah asrama pekerja asing di Taman Botani dan Taman Soon Choon. Mereka telah merompak barangan bernilai RM 1,800 dengan senjata api. Ketua Polis Daerah Ipoh, ACP Jalaluddin Ibrahim kemudian mendakwa anggota RELA ke Mahkamah di bawah Kanun Keseksaan 395 atas kesalahan samun berkumpulan.
Polis juga mendapati dua daripada 10 anggota RELA berkenaan mempunyai kes jenayah dan pernah didakwa di bawah Kanun Keseksaan 379 (kecurian) sebelum ini. (Utusan Malaysia April 17, 2007)

3. Pada 4 April 2007, jam 10:30 pagi, 80 anggota RELA telah menyerbu pasar pagi Pudu. Mereka telah menangkap 200 pekerja asing, termasuk mereka yang mempunyai permit kerja 18 pemegang dokumen UNHCR. ( China Press April 4 , 2007)

4. Pada 10 April 2007, 8 orang anggota RELA mengambil makanan dan minuman tanpa membayar di Restoran Golden Seafood di Tampoi, Gemas, Negeri Sembilan. Salah seorang daripada mereka malah mencabuli penghormatan seorang pelayan perempuan. Anggota RELA tersebut telah menahan 3 orang pekerja asing yang mempunyai permit kerja. Majikan restoran tersebut kemudian menghubungi balai polis dan imigresen Seremban tetapi tidak dapat mengesan pekerja asing mereka tersebut. ( Oriental Daily 10 April, 2007)

5. Pada April 2007, seorang anggota RELA melarikan seorang pembantu rumah wanita Indonesia. Beliau kemudian merogolnya sehingga dia berhamil. Tangan dan kaki wanita itu diikat selama satu bulan di sebuah rumah kosong. Mangsa rogol ini masih di bawah perlindungan di Kedutaan Indonesia.(Malasyiakini Spetember 7, 2007)

6. Pada 16 Feb 2007, 20 anggota RELA membuat serbuan di Medan Selera Cahaya dan menahan pekerja perempuan Indonesia. Majikan mereka terpaksa membayar wang rasuah RM2,000 untuk membebaskan pekerja mereka. Kes ini juga ditegur oleh YB Dato’ Tan Chai Hoe, Timbalan Menteri Hal Ehwal Dalam Negeri. ( The Star May 29, 2007)

Kes-kes tersebut merupakan sebahagian kecil daripada jenayah dan salahlaku anggota RELA yang telah disiarkan dalam media. Pihak Kementerian Hal Ehwal Dalam Negeri tidak harus menutup mata dan mengendahkan kesemua penyalahgunaan kuasa yang dilakukan oleh anggota RELA yang telah disiarkan dalam media tanpa mengambil apa-apa tindakan.

Walaupun pihak yang terlibat tidak membuat aduan kepada pihak Kementerian Hal Ehwal Dalam Negeri, pihak Kementerian tidak harus menganggap bahawa RELA tidak melakukan apa-apa penyalahgunaan kuasa semasa dan tidak mengambil tindakan terhadap anggota RELA yang melakukan jenayah semasa menjalankan operasi mereka.

Jawapan YB Menteri tesebut sebenarnya adalah memesongkan Dewan Rakyat dan ini merupakan kesalahan dalam Peraturan Mesyuarat Dewan Rakyat.

Akhirnya, saya juga ingin menyuarakan kebimbangan ke atas Rang Undang-Undang RELA yang dikatakan akan dibentangkan di Dewan Rakyat sebelum ini. Apakah rang undang-undang ini akan memberi lebih ruang kepada anggota RELA untuk melakukan jenayah semasa menjalankan tugas?

Saya ingin menyeru Menteri Hal Ehwal Dalam Negeri untuk mengadakan rundingan dengan Ahli-Ahli Parlimen, NGO dan orang ramai sebelum membentangkan rang undang-undang tersebut, demi mengelakkan penyalahgunaan kuasa anggota RELA.

Teresa Kok

Ministry of Home Affairs is lying about RELA

因为震惊,她还联络了Migrant Care 的Alex Ong 及Tenaganita的 Dr Irene Fernandez 一同出席新闻发布会。

从新闻及郭素沁的网站看到这样的消息,我真的感到羞耻!!


至少我知道的是,去年6月Selayang的大逮捕行动,因为很多外来移民、难民被打、被虐待及家里的东西被抢,这是一件大事,还闹到人权委员会(Suhakam)去了。然后去年8月Sepang那次很多难民的住家被RELA的人放火烧掉,还发生RELA连煤气桶也不放过的事,也是闹得很厉害。

这两件事情,SUHAKAM都承诺调查,而且都是被媒体报导过的新闻。

接着是Kampung Barembang的事件,当我们的RELA被发展商聘请来对付那的居民的时候,这件事也曾经被报导过。

除了这一切,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件 -- 我们的RELA早已经享有很大的知名度,到一个国际的非政府组织都发新闻稿谴责RE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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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Immediate Release

Malaysia: Disband Abusive Volunteer Corps
Government Uses RELA Force on Migrant Workers

(New York, May 9, 2007) – The Malaysian government should immediately take steps to dissolve the People’s Volunteer Corps (Ikatan Relawan Rakyat or RELA), responsible for numerous cases of illegal detentions, unlawful use of force, and extortion, Human Rights Watch said today.

The Malaysian government has authorized almost half a million RELA volunteers to help maintain public order, primarily through the apprehension of undocumented migrant workers, most of whom come to Malaysia to augment Malaysia’s insufficient labor force. In carrying out their duties, RELA volunteers often employ unnecessary force and illegal policing practices. Fully uniformed, armed, and unaccompanied by police or immigration officers, they break into migrant lodgings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without warrants, brutalize inhabitants, extort money, and confiscate cell phones, clothing, jewelry, and household goods, before handcuffing migrants and transporting them to detention camps for “illegal immigrants.”

“The government has set up what’s little more than a vigilante force to target foreigners,” said Brad Adams, Asia director at Human Rights Watch. “Given RELA’s repeated abuses, it should be disbanded right away.”

RELA members have failed to distinguish or deliberately ignored the distinctions between undocumented migrants, and refugees and asylum seekers. At other times, volunteers have refused to recognize a worker’s legitimate immigration status. In an effort to legitimatize their own behavior, the volunteers have been known to deliberately destroy identification cards proving a worker’s right to be in Malaysia.

There have been many examples of unlawful behavior by RELA. Cases from 2007 include:

1. On April 5, RELA members arrested some 20 Burmese refugees and asylum seekers at a market in downtown Kuala Lumpur. At least five had been recognized as refugees by the office of the United Nations High Commissioner for Refugees (UNHCR).
2. In late March, eight members of a RELA team removed belongings amounting to RM 1,800 (approximately US$525) from one dwelling. After police ascertained that at least two of those implicated had stolen before, the full team was detained on robbery charges.
3. On March 8, a RELA officer detained an Indian immigrant with identification certifying his legal status. It took four days for the worker’s employer to obtain his release from a detention camp for illegal immigrants.
4. On March 6 and 7, RELA volunteers, who had come to Kampung Berembang, a village near Kuala Lumpur, supposedly to hand out flyers related to court orders, instead helped a developer evict 50 families and tear down their houses. Several villagers were arrested. The demolition went ahead despite an injunction to desist until a scheduled hearing was held. By helping the developers, RELA volunteers engaged in activities – some were spotted operating bulldozers – well beyond their mandate. In addition, they used excessive force while doing so.
5. On March 2, at 2:30 a.m., 10 RELA volunteers raided a factory in Jenjarom, Selangor state, injuring two Nepalese workers and detaining eight others.
6. On January 28, a RELA raid in Kampung Sungai Merab, Denkil, resulted in the arbitrary arrest of 14 persons recognized by UNHCR as refugees.

“The Malaysian government fans xenophobia through its use of RELA,” said Adams. “By targeting all foreign migrants, Malaysia undermines its espoused pan-Asian ethic.”

According to the 2005 amendment to Malaysia’s Essential Regulations, part of Malaysia’s security legislation, RELA is allowed to arrest an individual or enter and search any premises, public or private, without a search or arrest warrant. The amendment also gives RELA volunteers the right to bear and use firearms, and to demand documents. All that is necessary is authorization to conduct a raid from certain RELA officials, including the director general and deputy director general of RELA and other RELA officers appointed by the home affairs minister.

The 2005 amendment also gives effective legal immunity to RELA volunteers. Regulation 16 of the act states: “The Public Protection Authorities Act 1948 shall apply to any action, suit, prosecution or proceedings against … RELA … or any member … in respect of any act, neglect or default done or committed by him in good faith or any omission omitted by him in good faith, in such capacity.”

In response to publicized abuses in April 2007, RELA headquarters issued a circular announcing that a raiding team leader would be responsible for conducting body searches on force members before and after raids to ensure they were abiding by the law. To make sure that volunteers do not steal or plant evidence, the team leader is instructed to check that volunteers are not carrying cell phones or weapons and only a limited amount of money. RELA officials have also responded to complaints by announcing new training procedures.

“RELA’s behavior has embarrassed the government into announcing some minor reforms,” said Adams. “But tinkering with raiding procedures or upgrading training will not get to the fundamental issue, which is that RELA should be disbanded. Malaysia has plenty of professional law enforcement bodies.”

According to Malaysia’s Home Ministry, the role of RELA, which dates back to 1972, is “to help maintain security in the country and the well-being of the people.” It is used as the eyes and ears of the government, to collect information for government agencies such as the police, customs, and immigration on threats to security, to do security patrolling to prevent crime, and, when necessary, to carry out citizens’ arrests. The 2005 amendment ceded more power to RELA by permitting it, “where it has reasonable belief that any person is a terrorist, undesirable person, illegal immigrant or an occupier, to stop that person in order to make all such inquiries or to require the production of all such documents or other things as the competent authority may consider necessary.”

For more information, please contact:
In London, Brad Adams (English): +44-20-7713-2767; or +44-79-0872-8333 (mobile)
In New York, Mickey Spiegel (English): +1-212-216-1229; or +1-917-968-9937 (mobile)
In Washington, DC, Sophie Richardson (English, Mandarin): +1-202-612-4341; or +1-917-721-7473 (mobile)

我们的国内事务部的部长的英文水准太差了?还是他的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我突然可以理解为什么我们的RELA可以那么的无法无天,就是因为他们有这样一个部长。

记得5月的时候Suaram发了一个有关RELA的新闻稿,我们的陈财和说没有那么严重,坏苹果只有少数。而RELA的Cheif Director则说Suaram这样的组织应该解散。

不要怪我为什么那愤怒,也不要骂我没有好好修心。

你听过RELA滥用权力如流氓一样的故事,看过那些照片,看过那些怕RELA怕的要死的难民朋友,你就了解我为什么那么愤怒。

国内事务部部长!我为你感到羞耻!

另外:如果有人不满意我说的这些话,或者想控我毁谤,尽管来吧!我有很多非政府组织的呈交过的报告。我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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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September 10, 2007

我看了《不能说的秘密》


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一些朋友在自己的部落写了看了这部戏的感想,如果不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一定]要看这部戏,否则会以后谈论两性及爱情课题会很Outdate。我猜我是不会去看这部戏的 --对于周杰伦不知道为什么总谈不上喜欢,对于他导的戏,就是没有太大的期待。

《Follow The Notes Upon The Journey……
The First Sight Make One's Destiny?
With The Rapid Movement Began Incredible Journey ……
The Road Back Hidden In The Fast Lane Melody……

跟随这个乐谱踏上旅行,
第一眼看到你的人就注定了缘分,跟随这个节奏开始这个不可思议的旅行……
回路就隐藏在这急速的音律里。》

这是《秘密》的钢琴谱的序言,因为这个乐章,让两个不同时空的人相遇,而发展了不可思议的邂逅。

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故事,因为导演的诚意,演员的真情流露,再加上编剧的功力 --成功的让看过的朋友带来那么点的感动。

《从开始的平淡,到中间的浪漫、迷离,到最后的感动 -- 是我看了这部电影的感觉》
小记:我还哭了 --认识我的朋友可猜得出是那一幕吗 :-)

没有煽情的对白,没有夸大、刻意的浪漫,没有滥用悲剧的力量 -- 一切都是平平实实的,没有多一点,也没有少一点。

坐在我身旁的是几位应该是中学生吧!散场的时候,有位男孩说他已经看第4次了,而有位女生说她还要再看一次。

我喜欢编剧、导演处理结局的方式,为观众留下很多的想象空间 --

他回去的时空,小雨认识他了吗?他后来有回来吗?如果他回不来,那么20年后的他会存在吗?我想很多朋友包括我都会问的这样的问题,这些编剧、导演没有给我们答案 。。。

因此,我们作为观众的可以任意的写下我们希望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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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09, 2007

50:44系列活动 -- 外来移民、难民

配合国家独立50年,马来西亚立国44年,举办了50:44连续10天的系列活动。

用另一种方式来庆祝马来西亚的生日,并纪念对马来西亚有功劳的各领域的人物。

9月8日,我们谈的是外来移民、难民。

这天的活动,由 Migration Working Group (MWG) 主导,找了很多NGO参与,还有难民组织及外来劳工的组织出席。 *MWG 是一个非政府组织的联盟,主要是讨论的议题是与外来移民相关的课题,同时也积极的组织活动以期可以让外来移民在马来西亚得到比较合理的对待。同时亦关注马来西亚的各种恶法及被马来西亚的雇主剥削的外来移民的福利等课题*

有很多活动,包括电影分享、难民的表演、讨论会、食物分享 --

我当然出席了这样的活动,看到很多认识、不认识的朋友。

我到的时候,刚好是Mon Refugee Commitee的舞蹈呈现,看到了几位我曾经辅导过的朋友。我忘记她们的名字了,记得的是曾经和她们“以生命触动生命”的过程。

我发现她们变好多。虽然我最后一次和她们辅导的时候,我已经处理了她们心理最深的伤痛。因此看过她们释怀的时候,那绽放希望及爱的眼神 -- 可是不见才几个月,我没有想过我可以见到现在的她们。

当她们表演完毕,我和她们打招呼,她们看到我,眼睛都绽放着和当时不同的泪光。我看到这样的她们,当然知道她们过得还好,亦知道她们已经真的走向逐渐痊愈的路。

我突然觉得好感动、好幸福。

我给了她们大大的拥抱 -- 她们用Mon Language和我交谈,虽然我需要朋友为我翻译,可是我可以感觉到我们彼此的心是相通的。我知道她们过得还好 -- 有些朋友甚至可以用一点点英语和马来语和我交谈。我再给她们拥抱,然后我却掉下喜悦的眼泪 --

我常很遗憾我没有办法可以给于难民的朋友太大、实际的帮助。我可以做的是让她们走过她们的伤痛,让她们可以在心理层面过得好一点,重拾她们身为人/女性的尊严。让她们了解事情的发生不是她们的错 -- 除了这样,我并不能多做什么了。

我有时甚至怀疑我到底有没有帮到她们?我让她们经历了释放的过程,让她们看到爱及希望之后,她们回到马来西亚的现实环境,真的有实际的帮助吗?

今天,我看到了她们 -- 我找到了答案 -- 而这将是我和难民朋友互动的过程中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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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活动,有一些新朋友出席,还有生命线的朋友呢
真希望有更多的朋友可以出席这样的活动,了解这样的课题

难民/外劳也是人。
Refugee Right is Human Right!
Migrant Right is Human Right!
请不要忘记,我们的祖先也曾经是外来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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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September 08, 2007

我的50:44感言:幸好我没有孩子

今天,马来亚独立50年,马来西亚立国44年(50:44)。

很多地方都举行庆典仪式,放个不停的烟花 -- 到处都是“天下太平”的消息,尤其是政府公布了2008年的财政预算案后,多么“体恤”人民的预算案,我没有看报纸不懂我们的民间领袖如何评价此预算案,马华公会说务实亲民的预算案。(奇怪,预算案用的都是人民的钱,本来就应该务实的,需要那么捧得高高无比吗?)

我今年33岁 -- 在马来西亚住了25年,因为父亲是马来西亚人的关系,手持马来西亚的身份证。基本上是很爱马来西亚的公民。在我们庆祝50:44的今天,我很庆幸我没有孩子。

《如果我有孩子》我想我没有办法教导孩子什么是是非黑白;没有办法教育孩子什么是公正、公义;我没有办法告诉孩子我们需要爱护动物 --

孩子小的时候,都是很好奇的,因此会问我们很多问题。

“妈妈,为什么他们要抓狗狗?什么是抓狗狗比赛?我们可以参加比赛吗?”“孩子,当然不可以,那是虐待动物啊!”“可是有钱拿啊?我看到很多人都打狗狗,为什么我不可以?”

“妈妈,为什么那些穿青色衣服的哥哥,他们要对其他的哥哥那么凶?为什么,他们要来敲我们家的门,还要进来乱动东西”“妈妈,你是不是做错事?”“妈妈,我的gong gong不见了,里面有我存的钱?”“我以后也要学他们穿青色的衣服”

“妈妈,很多穿制服的人跑去杀猪?为什么其他的人要和他们吵架?”“为什么他们要烧人家的房子?”

“警察叔叔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为什么我看到的警察叔叔都不像电视的叔叔?”“为什么警察叔叔跟爸爸拿钱?”

“为什么KL整天水灾,KL是不是很靠近海边?”

当孩子比较大的时候,问题更复杂了。

孩子们会问我“妈妈,为什么那个人可以拥有33条罪名,但是却没有一个可以控?有罪的人不需要被惩罚的吗?”我应该如何回答?难道我说“哦!我们的主控官搞错了 -- ” 可是Company Act明明说破产的人是不可以担任公司的Director的 --可能我以前读书的时候看错了。

孩子们问我“为什么那么多有问题的人可以担任市议会的官员”难道我对他们说“没有、没有,那是因为所有市议会的官员都是酱的,他们算不错的了”而我明知道这都是我们的市议会不是选出来的,而是由各政党委任的。

孩子们问“为什么我们和马来朋友不一样?”“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整天要筹款?可是隔壁的Ali都不用的?”“为什么我和Ali玩的时候,其他的同学会欺负我?”

“为什么我们的反贪污局,常常说某某人没有贪污?”“我们的警察为什么会将证物弄不见?”

“妈妈,你整天叫我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可是你们这些大人做错事情都不用负责的 -- 我才不学习自我负责呢!”

还有很多、很多 --

我怎么敢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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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September 06, 2007

你以什麼為動力?恐懼或愛?

好文章分享 --
转载自:奇迹课程网站

最近觀察到一些很有趣的現象。每個人做事都有一些動機,或者說動力,也就是做那件事的出發點,他以什麼為動力,決定了他的行為。

在愛情上,以恐懼為動力的人會有很多有趣的現象,簡單說,就是要是沒有恐懼他就不會主動去做點事維持這場愛情,舉例來說,他可能因為害怕分手而開始努力改善自己,他可能因為害怕失落而想辦法討好對方。他最常有的就是許多負面的情緒,好的時候偶而快樂,但是悲劇總是不斷發生,他的另一半無法感受到他的「愛」,因為他相信恐懼為神,給不出愛來,他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愛人,他只知道,要是對方要跟他分手,他絕對受不了。他會做很多事情來證明他愛對方,他最喜歡做的,就是犧牲自己與討好對方,尤其當對方要他證明他是愛她時,他就會說:「我為你犧牲了什麼,花了多少錢,忍受了多少氣.....」嗯,那個人心想:「他都為我犧牲這麼多了,我真覺得內疚,可見他真的愛我。」以恐懼為動力的人總是企圖藉由犧牲來引發對方的內疚,好讓對方無法離開他。

家庭何嘗不是?父母希望小孩子功課好,給他壓力,當他們發現小孩子不聽話時,便開始禁止他們玩樂,為他們好,當正面衝突無效時,就開始施展「隱藏的控制」,開始讓小孩子知道賺錢很辛苦,他們沒錢了,但是他們卻又花了很多錢給他補習、請家教等,令小孩子內疚,父母天真的認為,讓小孩子內疚可以讓他反省,進而奮發向上,「愛」完全被蒙蔽了,得到的只是更多雙方的誤解與隱瞞而已,由於我個人家教的經驗,接觸過不下數十個家庭,我必須說,許多家庭都陷入了這種困境。

連許多宗教上的幫助或做善事都是以內疚與恐懼為動力:「你要是不信我們你就會下地獄」、「你看這個世界多麼糟你要是不捐點錢你就真的沒良心了」、「我們要打擊罪惡,那些人該被關」、「你知道你可以做點事的,不然你真的會後悔」、「這個世界這麼地糟,你要負起責任,難道你要放任他繼續這樣下去嗎?」....

人性本善,但當你用恐嚇的方式逼迫他去做善事時,內疚就會打擊他,他的脆弱就會攻擊他,他開始因為害怕說謊的結果而誠實,因為害怕懲罰而守法,他開始失去了他天生的品格,於是他的愛就與恐懼混在一起了。

相信恐懼的人必然也相信他有愛,而他愛人的方式便是散播更多的恐懼與內疚,帶來更多的痛苦與仇恨,於是,他開始相信愛就是恨,愛會傷人。事實上,他相信他擁有的愛其實並不是愛,自私的愛並不是愛,而是恐懼化身為愛的替代品,企圖取代真正的愛。

那麼,什麼叫以愛為動力呢?愛如如不動,因此當面對到恐懼的愛時,他毫不所動,只因為他知道那不是愛,僅是謊言,因此他並不會受到任何企圖讓他內疚的人影響,反倒能真正寬容地對待他人。愛並不攻擊,它悄悄地穿越了所有的攻擊,並用寬恕來取代仇恨。愛帶來自由,因此他以完全的包容允許他人自由,並確保他人能夠擁有自由的愛。愛充滿耐心,它知道每個人的真相,即使孩子一時迷思,它仍有無限的耐心等待,並掌握任何浪子回頭的機會。愛絕不判斷,它只認出它自己,因此不會因為孩子相信恐懼的存在而認為孩子變壞了。愛帶來平安,在愛周圍會感受一種寧靜,人們喜歡依靠在它身旁。

很多人深陷恐懼的愛當中,以為愛人就必須帶來罪疚,散播恐懼,但是,只有你能夠認出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場無聊的夢而已,你身在其中,卻不至被迷惑,你溫柔地帶出愛的訊息,不帶任何要求,亦不帶任何條件給予。人們會將他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與內疚告訴你,而你僅以寬恕為禮回報給他,為他解除他的惡夢,從此,他就不會再那麼信以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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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与人的关系里,我们愿意去看到“爱”还是“恐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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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September 02, 2007

杨生要离开了

8月31日在杨白阳家有一个月饼聚会。

认识杨生是我1998年到2000年在商联会工作的时候的事,当时杨生已经离开商联会了,但是偶尔会到商联会坐一坐,而我的同事们也会告诉我一些有关杨生的事情。

和杨生当然不熟,但是做为杨生的小读者,看杨生的文章是很爽的事情。

去年,我不小心到了自由媒体,偶尔会写一些文章和回应放在自由媒体。然后当今大马中文版2周年纪念的时候,我出席并和杨生、杨太聊天 --

知道杨生“收笔”及即将于明年离开马来西亚是很难过的。

8月31日托朋友的福出席了那场聚会。

杨生、杨太仍然叫我"San San",而我亦乐得让他们这样叫我。倒是其他的朋友们很错愕,San San是谁啊?后来我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杨生叫我San San,可是这个名字只有杨生和杨太可以叫。

因为我是第一次到杨生的家,杨生做“导游”让我参观了他的家,还聊了他的故事 -- 那过程很让人回味。我和杨太及杨生的小儿子,亦聊了一下下。

这场聚会有50-60人出席吧 -- 有我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天南地北谈得好开心。

杨生挂了一个高高的国旗,而且对每位来到的朋友都说为什么他今年要挂国旗 -- 那高高的国旗飘扬,为什么我感觉国旗很孤单,是什么让这样的国旗、这样的国家越来越孤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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