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ugust 20, 2007

给119朋友的一封信

那天,你约我出去。你上来我的家找我 --很久了吧!

你不曾上来我的家找我,通常都是我下楼见你的。是你不曾,还是我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了。而无论是多晚,你送我回家的时候,都是将车子停在报摊的前面,我自己上楼的。

那天,你到我家找我,然后你进来我的家门。之后你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告诉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静静的被拥抱,一句话也没有说。

然后,很多天以后,你将手提电脑还给我。那时侯,已经很晚了,你说你很累,想到我房里休息一下。我拒绝,我说不可以。你说你只是想陪我,我拒绝,我说我没有准备好。

我们恢复了以前那种相敬如宾的朋友关系,我们的关系却是比好朋友还疏离的。

我们都没有谈我们要维持一个怎么样的关系,唯一我能确定的,要恢复以前,甚至是我们2年前曾经分开过一段日子的好朋友/战友的关系,都已经很困难了。

我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来面对你,而你可能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我的反应吧!

我生病得很严重的那段日子,你在我的那段岁月中是缺席的。 6月10日的短讯,你说希望我们可以做会很好的朋友,你说很抱歉你不能遵守那“守护我一辈子”的承诺,你不能再照顾我了。

之后的几天,你说我们的关系不应该这样结束,你说我们应该可以克服的。

遗憾的是,我却无法忘记那一天的那则短讯。我亦无法忘记我从台湾回来的时候,我们曾经在Old Town Coffee的那一番谈话。

因此当几天后你说你希望可以带我去看医生的时候,我啼笑皆非。我当时只想到“到底你将我当成什么了?”,我没有回答,而且不愿意接听你的电话。你可能以为,我亦如你一样,可以在几天之后就将之前的事都抹去。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我看不到“我们的终站到底在哪里?”

因为生命线的“圆满生命”的活动,我答应和你一起出席,那是收到那则短讯之后的见面。听到你诉说,我们生命线一位朋友的事情,还有你对于她的担心和牵挂。不知怎么的,还在生病中的我,亦无法释怀。虽然自己很清楚,那个时候,因为那则短讯,是自己首先放弃了被你关心的权力的。

我想我不能释怀最大的原因是你常认为我是很容易放下,很容易而懂得如何处理自己的心情的人。

因此你只依照你的想法,就随意的拉扯我那看起来很坚强的心弦。在这样的过程,忘记了我亦是一个人。

可是

我的心弦是不能让你随意的想拉扯就拉扯,你拉扯的不是铁丝,而是我肉做的心。

我那有限的生命、我的心房,不是你可以随意进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抽离就抽离的地方,因为那是一个人的生命。

你在7月的时候曾经寄给我一个关于阿拉伯的故事

《阿拉伯传说中有两个朋友在沙漠旅行,在旅途的某点他们吵架了,一个还给了另一个一记耳光。被打得觉得受辱,在沙子上写下:今天我的好朋友打了我一巴掌。他们继续向前走,到了一个地方,决定停下。被打巴掌的那位差点被淹死,幸好被朋友救起来了。被朋友救起后,拿了一把小剑在石头上刻了:今天我的好朋友救了我一命。

好奇的朋友问:为何我打了你,你要在沙子上写,而现在要刻在石头上呢?另一个朋友笑笑说:当被朋友伤害时,要写在易忘的地方,风会负责抹去它;相反的如果被帮助,我们要把它刻在心灵深处,任何风都不能抹灭它。

朋友的相处,伤害往往是无心的,帮助却是真心的。忘记那些无心的伤害,铭记对你的帮助,你会发现这世上有很多真心的朋友。好朋友,请将他寄给一些你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人,让他知道你永远不会忘记他的关怀和支持》

119朋友,我想说的是,我不会忘记这些年你给于我的关怀及照顾,这一切的回忆,我会永远的铭记于心。相比之下,你曾经对于我造成的伤害,真的不算怎么。因为我相信,这样的过程,我必须负上部分的责任。因为我深信,这样的过程,你并不好受,而且你无意伤害我。

但是我不能给你其他的东西了,而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了。

我遗落了我的心 -- 仍然很努力的寻找着。

因此,很抱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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