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20, 2006

我在联合国难民署的工作札记 ( 一)

由于我工作的中心和联合国难民署有一个常年的Project. 我们每星期都会到那儿做辅导,带一些支持性团体及最新的社区训练工作坊。因为我的工作,我遇到很多由缅甸来马来西亚需求联合国难民署庇护的朋友(有钦族、Kachin、Rohinya等)。

有些是我辅导的个案,有些是我在难民署遇到的翻译员,有些是我在工作坊遇到的朋友。这些朋友,很多在他们的国家被军人强暴,因为担心生命继续受到威胁,他们放弃了他们的家乡,通过各种方式来马来西亚的联合国难民署寻求庇护,希望可以申请到难民的地位到其他的国家重新开始。如果他们幸运,可能在得到难民证后,到其他的国家开始新生活。如果他们不辛怀孕,他们就必须把孩子生下,带着这一个“证据”坚强、勇敢的活下去。

在那儿,军人可以用各种名义罪名捉拿人民?可能是他们为那些在他们的家门讨一杯水喝的人民军倒了一杯水,他们都可以用尽各种理由抓那他们。如果不辛他们抓到的是女性,几乎都难道恶运,可怕的是那些人,连怀孕的妇女都不放过。我所听到的、资料上记载的。。妻离子散是比较幸运的了,至少他们还活着;至少他们可以来到马来西亚。

我没有办法了解,我也不能原谅,生为保卫国家的军人、生为让人民的福祉努力的政府,为什么可以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它们是少数民族,即使它们帮助了支持民主改革的人,就可以被“合法”的强暴?在为他们的女性进行创伤辅导,看一个又一个被军人强暴的案例,我的心情都非常沉重。

我问过一些被政治迫害的缅甸民运分子,你们希望回国吗?他们那渴望却无奈的眼神,我到今天还没有办法忘记。其中一位参加了我带的性侵犯支持性团体的女孩,告诉我她恨死那些军人、恨死军人政府!!那个让我心痛的眼神,我仍然记得。我除了让他们得到心理的支持外,还能做什么?一年后的今天我仍然在想。。

写于6 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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